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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补偿?”白奚从陈越怀里探出个脑袋。

    陈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。他心里憋着气,哪里愿意告诉白奚自己不会娶所谓的名门正妻了。

    陈越脾气也差,再喜欢也没这样惯着的。这不解风情的东西还不知道他也喜欢他呢,就这么会气人了,要是被知道再也没人会威胁他正妻的位置,还能得了。

    “李家不合适。”陈越语气薄情,眼里都是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白奚垂眸,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真心去喜欢一个人。

    原定的聘礼单子变成了补偿,陈越额外还赔了几桩生意给李家,两家便默契地以陈越婚前病重,新人八字不合的由头取消了婚事。

    得知只是因为李家不合适,白奚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陈越会娶就行,娶谁倒是不重要。

    “那家主可有看中的奴妾?”管家又问。

    陈越略一沉吟,“过些时日再说。”他还是想先把白奚收拾老实了。

    白奚软倒在床上粗喘,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陈越到底什么时候才娶正妻?哪怕先纳几个奴妾也行。这男人非但不急,反倒每夜在他房里往死里折腾。

    陈越体力惊人,白奚不止一次地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。

    身体的不应期尚未过去,他又被人翻了个身,粗长的硬物再次插入。

    白奚被肏得想哭,偏偏陈越还扇他的阴蒂,“把逼松开,想夹死爷?”

    陈越太过了解他的身体,轻而易举地就能让白奚崩溃求饶。

    白奚觉得陈越这些日子越发奇怪。

    他果然依言把李家的聘礼单子也给白奚备了一份,甚至更加厚重,这些财物全记在了白奚一人名下。

    也不叫他跪在脚边了,喜欢抱着他,动不动就要亲他,每日晨训完白奚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,还知道给他上药。

    甚至频频带白奚出席正月里的各大宴会,却又因为宴会上的各种小事罚他。

    谁多看了白奚一眼,白奚看了其他男人,白奚在外头骚叫,白奚在外面发情……就像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,恨不得昭告天下,却又不愿意与他人分享。

    出了初八,陈越惯例与几个身份同样显贵的好友聚在一起,互通有无,说说今年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哟,陈少爷终于舍得把人带出来了。”朋友笑着起哄,“你这正妻看着这么弱,晚上能让你舒服?”

    他语气狎昵轻慢,像在逗一只无足轻重的小动物。

    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经换了一个,先前给他喂奶的女人已经跪在了别人身下,而满屋子的人对这些都习以为常的样子。

    甚至有人开玩笑地说了一句,“陈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,送给我们玩玩。”

    顿时引起一阵哄笑。

    白奚忍不住往陈越怀里缩了缩,却被男人扣住了下巴。

    在信任的地方,陈越喝了不少酒,满身都是酒气。他凑上来亲白奚,灼热的气息纠缠,带着浓重的男性侵略意味。

    他对朋友的后半句置之不理,只追着白奚问,“问你呢,爷让你舒不舒服?”

    明明被那么多人盯着,他的手却伸进了白奚的衣物下,抽插两下,含糊地调笑,“出水了,骚货。”

    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落在白奚身上,或好奇或看戏或夹杂着肮脏的兽欲。

    使劲推了推陈越,他却纹丝不动。白奚突然感到极度的厌烦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身体的动作先于理智,他抬手就给了陈越一巴掌,声音响亮,陈越被打偏过去的脸浮起清晰的指印。

    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,屋里针落可闻。

    陈越缓慢地回过神来,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白奚不说话。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。

    他舔了舔被打得发麻的侧脸,抬手就要给白奚一耳光,雷霆之势下来,那张脸要被扇肿。白奚吓得脸色苍白,紧紧地缩起肩膀。

    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。

    白奚睁开眼,正看到陈越收回手,神色压抑忍耐。

    陈越看向他的眼神分外森冷,“白奚,有点分寸。有的地方不能打,我也不是每次都会容忍你的。”

    带回去罚了一顿,白奚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,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他乖巧极了,哆哆嗦嗦地主动扒开被训得糜红烂肿的逼伺候陈越,显然是吃怕了苦头。

    陈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