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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席墨弯身将风凝画抱起,双臂犹如钢铁,牢牢将她不安分的纤手桎梏。
    但是,也不知道风凝画是哪里来的力气,挣脱席墨的桎梏就伸手滑入了他的胸膛。
    “莫怕,我只是觉得这里凉快,让我凉凉手。”风凝画闭着眼睛嘟囔了几句。
    凉快?
    席墨几乎要就地吃了这个磨人的女人,凉手还一直掐他胸前的两颗茱萸?
    嘶---
    真正是身下涨得发痛,该死的女人,待会再狠狠的收拾她!
    走出巷子,一辆银白色的布加迪停着。
    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墨镜男人立刻下车,恭敬的打开后车门,墨镜下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,第一次看见他们的少爷抱女人,难道传言中少爷喜欢的是男人的谣言是假的?嗯,一定是有人造谣……
    银白色的布加迪划过暗夜,每秒百米的速度看上去十分的像离弦之箭。
    海边别墅。
    席墨粗暴的把风凝画扔上大大的软床上,站在床边,熟练的解皮带,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。
    好黑,好眩晕。
    风凝画迷迷糊糊的感觉这里就像是汹屋,但是合欢散的药效让她感觉到十分的灼热难耐,渴望。
    忽然身上一重,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。
    随后又是一痛,贯穿啊,啊, 啊。
    “啊,哪个杂碎用刀捅老娘?”痛得昏迷当头,风凝画哀嚎一声,随即头一歪就陷入昏迷。
    席墨僵硬了一番,这个女人骂他杂碎?
    靠之,要狠狠的用小弟捅死了她!!!
    于是很俗套的一番要了还要,完了还留恋,一晚上干八次,委委实实的大种马风范,幸好风凝画是昏迷的,不然定要跳起来阉了这个精虫上脑的杂碎。
    (以下省略N字黄黄……)
    ---
    翌日。
    “呼,我怎么觉得浑身傲散架了啊,奇怪,我身体这么健康的啊,从小就没生病过,怎么今天……”风凝画揉揉眼睛,动了动,忽然感觉不妙!
    十分的不妙!
    下身好像有东西在膨胀!
    睁眼一看。
    靠,我的小乖乖。